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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抬起头，捂住眼睛，声音里透出绝望：“你可以忘记吗？”
“哇靠！”
萧芸芸刚结束一台手术，累得喘不过气，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，看了看通话界面上显示的名字，真的是沈越川！
现在她和沈越川之间，根本说不清道不明，解释显然没有任何意义。
不过，按照萧芸芸的性格，洛小夕干的那些事情，萧芸芸估计一件都做不出来。
这哪里是苏韵锦，分明是一个她不认识的人。
“最后，神经内科的主任叫了几个德高望重的医生，晚上十二点穿上白大褂，威风凛凛的走进那间病房大声聊天，专门聊自己是怎么从死神手里把重症病人抢救回来的，聊到第二天一早，几个人动手把病房里能搬的东西统统搬出去，暴晒了一天太阳，最后，那个病房才恢复正常了。”萧芸芸说着都觉得背后发凉，忍不住抱住自己，“是不是很诡异？”
死丫头，平时胆子小得随便吓一吓就跳脚，到了该退缩的时候，胆子怎么反而变大了？
“怎么不怕了？”沈越川颇感意外似的，“参与了几台手术，你就忘记那些灵异传说和鬼怪事件了？”
说完，沈越川挂掉电话，等了几分钟，不紧不慢的往酒吧后门走去。
如果她死了，穆司爵应该不会难过吧，说不定他还要花一两秒钟时间，才能记起来她是谁。
到时候，许佑宁受到的伤害肯定不会比许奶奶的去世带给她的打击小。
穆司爵的云淡风轻更让阿光qi愤。
“谢谢。”江烨笑了笑，“医生告诉过我，我也许撑不了多少时间了。韵锦一直都觉得我能活下去，所以我不敢告诉她。我也不知道哪一天我会离开这个世界，但是我知道，韵锦一定会很难过。到时候，还要麻烦你们拉她一把，千万不要让她做傻事。”
萧芸芸奇怪的盯着沈越川：“换药很简单，你自己……”